盛菀凝刚冒出这个念头,紧接着就被自己蠢笑了。

    秦家?

    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旁佛堂的僧侣瞧着盛菀凝在这儿久站,以为她是有意供奉,上前小声询问:

    “施主是想供灯吗?”

    “不是。”

    盛菀凝摇摇头,忍不住指着自己的那盏灯。

    “这是我的一个故人,我可以问问是谁供奉的她吗?”

    “很抱歉施主,这个不能告诉您。”

    盛菀凝讪讪颔首。

    只能微笑着双手合十离开。

    罢了,或许是她从前结的什么善缘呢……

    ——

    秦昼川中午才醒,发了高烧后,他起来只觉得浑身湿漉漉的。

    他按着眉心去摸一旁的横柜准备去洗澡,等摸空空的木板时,才顿住。

    忘了,盛菀凝不在了,没人会提前一晚上将他要换的衣服放在这里。

    他自嘲的低头笑了笑,打开衣柜。

    柜子里的衣服都是张嫂整理过的。

    张嫂整理的不错,可却不会像盛菀凝那样按照他的喜好搭配好,整理好,方便拿取。

    秦昼川只能忍着头疼,一边打开柜子拿裤子,一边又打开抽屉拿上衣。

    洗过澡后,浑身清爽了一些,昨夜的记忆也终于浮现出来。

    他大概是疯了。

    秦昼川拿着手机给助理打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