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天色大亮了才起床,我一骨碌爬起来问她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她对我咧嘴笑笑就去洗漱了。

    秦然的表情很自然,也没再骂我什么大猪蹄子,就好像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我当然也不敢再提起昨晚的事,讪讪的跟着她走出卧室,顾佩莹已经把早饭放在了桌子上。

    “吃饭吧。”

    她淡淡的招呼我们,我红着脸不敢抬头,拿过一碗粥来胡乱喝了几口。

    我不知道昨晚顾佩莹有没有听到卧室里发生的事,要是她听到了,我真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会是个什么人渣形象。

    我做贼心虚,整个一上午都尽量躲着她俩,直到十二点半过后,秦然把我叫到了客厅里。

    “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准备吧。”

    我一下就紧张了起来,这两个月以来最重要的时刻……

    终于到了。

    “都要准备什么?”

    我问秦然,她走到窗户边看了看,指了指东北那个方向。

    “把昨天那根针插在窗外这个方向就行了。”

    “啊?”

    我懵了半天,“还有呢?”

    “没了啊。”

    秦然说着话去洗手间里打了一盆水,放在地上之后盘腿坐在水盆前面脱了上衣。

    “不是……就这么简单?”

    秦然点点头没再说话,我只能照她说的,把昨天给她解煞的那根针插在了窗边的缝隙里。

    秦然嘴里嘟嘟囔囔的念了几句话,我奇怪的看着她。

    “你念的是什么啊?”

    秦然白了我一眼,“咒语呗,不然我能喊救命?”

    秦然念那几句咒语很奇怪,是几句大白话,像是一首打油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