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张着的嘴巴又闭合了,口水慢慢流到了傅寒声手上。

    傅寒声“……”

    傅寒声洁癖很重,但是好像松了手,这些夹子能把她整个头皮都夹起来,不知道会有多疼。

    一想到她会疼,傅寒声又心软了,就这么托着她的下巴,一声不吭。

    姜笙睡得舒适了,小脸蛋就靠在他的手心,直接把傅寒声的手掌当枕头继续睡了。

    傅寒声“……”

    傅寒声有些无语,但看她那么困,又不忍心吵醒她,只能单手托着她的下巴,任她睡。

    可姜笙这丫头,

    流着口水把他的手弄脏不说,自己的脸还往他沾满口水的手心上蹭。

    傅寒声的洁癖在不断跟他的脑子做抗争,

    本该松手,去洗手的他,

    最后还是抽了几张纸巾,轻轻擦了擦她脸上的口水。

    而姜笙仿佛一头憨猪,睡死了一样。

    一点动静都打搅不了她的睡眠了。

    而且她睡得还很香,笑得还很甜。

    梦里,她跟筝哥好快活呀。

    因为是跟谢筝,她笑得格外甜,喃喃低语,“筝哥,筝哥不要啦,太多。”

    傅寒声“……”

    傅寒声不用想,都知道她在做春梦。

    有些无奈,但还是托着她的下巴,任她做梦。

    可手撑久了难免会麻会胀会痛。

    傅寒声又上了左手,撑着自己的右手,支撑着她的脑袋,让她睡好点。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