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江之遥昏睡了不知多久才醒,醒来竟发现自己还躺在原先的地方,想来是因为仇无救想教训自己,不让下人帮他清洗。他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后穴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身下的水液早已干涸,凝固在穴口,还有一些留在了穴道最深处,腻得难受。江之遥只觉得喉咙又干又痛,几乎要哑了。他缓缓坐起来,去找了件袍子胡乱披上就往门外走。打开门,已经是深夜了,旁边的小侍却仍毕恭毕敬地候在旁边。哼,果然是故意的。“劳烦帮我打桶热水。”一开口,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小侍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就去准备了,不敢乱看,亦不敢多问。踏进浴桶的那一瞬,江之遥只觉得浑身都放松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趴在浴桶边抠挖留在肠穴深处的浊液。他从未如此自渎过,心中羞耻难耐,又熏着温热的水汽,双颊红得滴血,眼前一片氤氲,一边为自己清理一边骂着狗皇帝。狗皇帝射的很深,江之遥抠挖了许久才清理干净,手指探索的过程又不知道碰到了哪,竟让他浑身一软,差点跌倒浴桶里。待到后穴清理干净,江之遥已经非常疲倦了,却不得不再搓洗身体,他看着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才发现这狗皇帝干的狠,却没有在身体上留下什么痕迹,毕竟仇无救只是猛烈地肏干,却并不抚摸或亲吻,所以自然也就留不下什么痕迹。只是腰间有一大片掐红的痕迹,看上去像是被狠狠凌虐过的样子。洗着洗着,江之遥愈来愈困倦,竟是无知无觉得睡了过去。“嗯?睡着了?”仇无救坐在灯火昏暗的桌案前,听着暗卫的汇报。暗卫毕恭毕敬地跪在仇无救面前,仔细汇报江之遥的所有情况。仇无救沉默了片刻才下命令:“你去把他抱到养心殿去。朕好不容易得了个有趣的玩意儿,别这么快就弄坏了。”仇无救漫不经心道。暗卫正要领命,却又被仇无救阻止了。“等等,算了,朕亲自去。”仇无救一想到江之遥那赤条条的样子,就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一边走在路上,一边意淫着江之遥浑身赤裸地泡在浴桶里的样子。等到了江之遥面前,还没碰上,光看着那毫无防备的睡颜,竟是当场就硬了。“真是个妖精啊。”仇无救咬了咬后牙槽,双手放肆地在对方细腻的皮肤上游走,摸了许久才忍着胯下的硬痛一路将江之遥抱到了龙床上。许是累极了,又或是仇无救抱得很稳,江之遥竟一直没醒,仇无救当然只当是自己肏太狠了,并不感到奇怪。他又对着江之遥的脸自己撸了一发,将浊液射到他的嘴边,给他擦干净后才休息。第二日清晨,直到下了早朝,听宫女说江之遥还未醒,仇无救这才觉得不对劲,便叫了太医来检查。“这位公子脉象虚弱,想是一路奔波,又受了些皮外伤,昨日还受了凉,又……进行了激烈的房事,这才染了风寒。”太医小心翼翼地看着仇无救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异常才敢说下去。“老臣给这位公子开个方子,再扎几针,注意饮食,过几日便能好起来了。”太医迅速交代完,就赶忙离开了,心里暗道孽缘。仇无救让小侍拿着药方去配药,自己则坐在床边看了眼江之遥因高烧而红透的脸,面无表情道:“真是娇气。”浑然不觉自己把人肏了一顿还丢在原地不管有什么不对。待到晚膳时分,江之遥才幽幽转醒,室内灯光并不亮,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醒了?”一个声音冷不丁在耳畔响起,江之遥吓了一跳,转头却发现是仇无救躺在他身边,正侧着身支着脑袋看他。“你……”一开口,却发现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你还挺能睡,睡了几乎一天一夜。”仇无救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起来,用晚膳。”说完便叫人掌灯传了晚膳,自顾自坐到了桌边。“磨磨蹭蹭做什么,赶紧的,要朕来请你吗。”仇无救皱了皱眉,不满地看着没有跟上的江之遥。“给我一件衣服。”江之遥躲在被子里,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仇无救却突然诡异地笑了一下,走过去将江之遥强硬地拽出了被子。“!”江之遥惊呼一声。“在朕面前,你不需要穿衣服。”说完用下流色情的眼神看着江之遥,“你若不吃饭,朕就要吃你了。”江之遥又羞又恼又怒,却知道自己拧不过这狗皇帝,几乎一天没有吃过东西,自己也确实感到饿了,只好忍着羞耻坐到餐桌边。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这荒淫无道的昏君!还好周围没有其他人,否则他真的要羞愤而死了。以最快的速度用完膳,江之遥想躲回被褥里,至少不用被狗皇帝盯着看自己的裸身。然而就当江之遥要离开的时候,仇无救却叫住了他:“诶,等等,朕还没吃完呢,你瞧,这里一个下人都没有,只能你给朕布菜了。”仇无救有意刁难他,就想看着江之遥赤身裸体地伺候他。江之遥看了他一眼,不知这皇帝爱叫人伺候的毛病是哪里来的,冷冷道:“陛下自己有手有脚,想必能够自己用膳,罪臣还是不在陛下面前惹眼,打扰陛下雅兴了。”“叫你给朕布个菜都不乐意?你难道只乐意被扔在床上肏么?”仇无救顿时黑了脸嘲讽道,心说朕在你身边守了一整天,你却对我如此冷言冷语,真当朕脾气很好吗,原以为昨日已经将江之遥肏服了,今日应当没了脾气,却没成想还是端着清冷的架子。江之遥面色一变,昨日不好的回忆又涌上心头。顿时又怒上心头:“陛下还是叫其他人进来伺候罢,罪臣告退。”仇无救本来今天心情颇好,看了一整天江之遥乖顺的睡颜,本想着这人安静的时候倒也算可爱,现下却被江之遥一身反骨又激出了火气,怒喝道:“江之遥,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朕甩脸子,真当自己被朕宠幸过一次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江之遥瞳孔紧缩,不知是被哪个词激怒了,素来清冷淡漠的脸上浮起愠怒和不屑,转身与仇无救吵起来:“宠幸?!我求着你宠幸我了么?!我不是你深宫后院的妃子!不稀罕你的宠幸!你有本事便杀了我!做什么还那样欺辱我!我是阶下囚,那你将我凌迟处死,五马分尸,斩首示众,我任你处置!”江之遥本想忍辱负重来日报仇的心思彻底歇了,他可以忍受牢里的严刑拷打,亦可以为奴为仆,却忍受不了躺在别人身下当脔宠,这狗皇帝就是故意在折辱他,要看他下贱的样子,既然没法体面活着,倒不如死了,保全自己的清白和风骨!早在江之遥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仇无救就想堵上他的嘴了,不稀罕他的宠幸?!他知道全天下宫内宫外有多少男的女的排着队盼着他的临幸么!他江之遥算什么东西,竟瞧不起他。“你这么想死?好,朕就让你死在朕的床上!这么不稀罕朕的宠幸?朕偏要日日夜夜磋磨你!叫你知道什么是三从四德!”说罢仇无救将筷子摔在桌上,拽着江之遥的头发就往塌上拖。“啊!!”头发撕扯着头皮,剧痛袭来,叫江之遥痛苦无比。被扔到明黄色的龙床上,摔得七荤八素来不及反应时,仇无救迅速扯了根带子栓住了江之遥的手臂,又将剩余的手臂和脚踝绑在了床的三个角落里。“不稀罕朕的宠幸?朕就要肏到你日日夜夜求着朕宠幸你!朕还要看着你像妇人一样大着肚子给朕生孩子!叫你再也离不开朕,像狗一样求着朕肏你!”仇无救一巴掌扇在江之遥脸上,不重,却有很强的羞辱意味。江之遥被打得发懵,听到了仇无救的话,竟真的无端生出恐惧来。他怎么能一辈子被困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当脔宠呢?生孩子?男人怎么生孩子?这狗皇帝,真是够恶心的!自己好龙阳,却要磋磨他!江之遥又狠狠瞪着仇无救,几乎咬碎一口牙。仇无救看着江之遥痛苦又屈辱的表情,心里畅快了不少。他用力捏上江之遥的嫩乳,扯住如同红豆一般的茱萸往外拉,扯的江之遥苦不堪言。他急忙喊到:“你要做就做,乱摸什么!”仇无救慢条斯理地道:“嗤,你慌什么,你不会以为做爱只有插你那穴吧?”虽然他也是今天白日的时候叫暗卫找的春宫画本才知晓做这事还有那么多有趣的玩法,但他绝不会告诉江之遥。从前他都只是自己解决,却不曾想还有那么多玩法。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对乳夹用链子连在一起,上面还链着项圈。他将乳夹夹上两个娇软粉嫩的乳头,又把项圈戴在江之遥颈上,而后用力扯了扯链子。“啊!!”乳尖被扯的生疼,从未被亵玩过的嫩乳此时又涨又痛,正想要更多的抚摸时,仇无救却将手转移到下方给他后穴扩张。江之遥涨红了脸,怒骂道:“你……你这淫魔!拿的什么……淫具!快给我解开!”他挣扎着,却被带子捆了个结结实实,只能将四肢在空中胡乱挥舞着,手腕和脚踝的皮肤被磨的发红,疼得他闪着泪花。“今日只给你玩这一个。”仇无救的声音近乎残忍。他又粗暴地将一根手指塞进后穴里,一天未碰的穴道竟已经恢复如初,紧致得像从未有异物造访过。仇无救借着脂膏将手指在穴里来回抽插着,见有松动的迹象赶忙加了第二根,正要加第三根时江之遥猛地踹上了他的脸,顿时脸色黑沉如锅底,也不再怜惜,提着肉棒就往里冲。和第一次开苞的痛苦一样,身下的剧痛和昨天如出一辙,叫江之遥脸色发白,冷汗涔涔。“额啊……”他痛苦地呻吟出声,却又止住了,不想让仇无救的计谋得逞。仇无救当然看得出他的小心思,道:“叫啊,叫出来朕就轻点。”他故意用力顶到最深处,看江之遥咬着牙闷哼。其实紧成这样仇无救也有些被夹痛,却丝毫不显,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一些荤话也是从来没说过的,但是他向来暴戾恣意,这些羞辱人的话脱口便出。仇无救抽插着干涩的肉穴,进出得缓慢却坚定,绵密的穴肉严丝合缝地包裹吮吸着他,肠道几乎变成了他肉棒的形状。在缓慢进出几次后,甬道却仍然狭窄,让二人都不太好受,仇无救只好抽出阳根,重新在穴口涂上润滑的脂膏,又在穴口慢慢研磨,这才又打开了肠穴。“滚出去……额啊!”由于四肢被缚,江之遥只能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肉棒的入侵,又出言辱骂,试图激怒仇无救,“你这昏庸无道的暴君!善恶终有报,你不得好死!若老天不收你,我也终有一天把你碎尸万段,将那孽根剁碎了喂狗!”仇无救却笑了,甚至笑得有些灿烂:“善恶终有报?呵,朕从不相信天命,不过朕倒是很期待你把我杀了的那一天。”说完一巴掌打在了江之遥的臀上,白皙的皮肤立刻浮上红色,微微肿了起来。“昏君!畜牲!”活了二十年还从来没人敢打他的屁股!江之遥恶狠狠地瞪着仇无救,想将其千刀万剐的心到达了顶峰。然而此时江之遥的脸落在仇无救眼中简直是面若桃花,一脸羞愤眼角泛红的样子让人觉得更加秀色可餐,他兴奋地盯着江之遥的脸,一瞬间全身热流都向下腹涌去,精关一松,白浊便浅浅地射在了穴口,温热的精液打在肠壁上,激的江之遥一颤,感受到后穴的热流,挣扎着想逃。“不准射进去!滚出去!”他死死盯着仇无救桀骜又得意的神情,泪水夺眶而出。仇无救刚射完精,只觉得浑身舒坦,他拍了拍江之遥通红的脸颊,嘴上忍不住调戏:“太子殿下就只会那几句骂人的话吗?要不要朕教教你怎么说荤话?”话没说完,竟被江之遥偏过头来狠狠咬住了那只手!江之遥狠狠盯着仇无救,嘴下发了疯一样地使力,几乎要将口中那块肉咬下来。“嘶——松口!江之遥,你是狗吗!”仇无救看着拇指溢出血丝,立刻用另一只手用力掰开江之遥的唇齿,谁知江之遥力气竟出奇的大,二人互不相让僵持了好一阵,江之遥才泄力般松开了仇无救。他有些恨恨地看着那一圈牙印和流血的手,心里直道痛快。他吐出嘴里的血沫,宛如鬼魅般朝仇无救笑:“陛下可要小心了,睡在枕边的人是条会咬人的狗,迟早有一天把你拆吃入腹。”仇无救掐住江之遥的脖颈,手心渐渐用力,亦是阴沉地朝身下的人笑:“呵,究竟是谁将谁拆吃入腹还不一定呢,江之遥,朕迟早有一天要将你的傲骨尽数折断,叫你跪着再也站不起来!”很快江之遥的脸就因为缺氧窒息变得通红,他却丝毫没有一点怯懦,挑衅地看着暴戾的仇无救,从喉间挤出一点声音,仿佛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呵……那我等着。”手掌还在血流如注,仇无救眼见江之遥几乎要被掐死,才终于松开了他的脖颈,宣太医来为他上药包扎。江之遥终于又获得了空气,劫后余生般眼神迷离气喘吁吁地看着床幔,不知在想什么。